这话一出,云依就愣住了,因为她感觉到了某人的热情,她往门外看了一眼,小声道:“大白天呢,你想做什么?”

景睿把下巴搁到云依脖颈处,闻着独属于她的体香,一直在隐忍着:“乖,别动,要不后果自负。”

他早就想了,可自己一会要到前院和父亲商量事,而且一会云依也要和沈管家说事,这可是要了他的命。

云依想笑又不敢笑,只能窝在景睿怀里当鹌鹑,自己虽说也想他,可也不能不管不顾。

想了一下,只能转移话题道:“景睿,渭河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?”

景睿收紧了抱着云依胳膊:“还不是有样学样,他能私吞朝廷的银子,他那些下属自然也想雁过拨毛,受苦的还是那些修河堤的力工。”

云依叹了一口气:“那这事,宫里那位准备怎么处理?”

景睿嘲讽道:“宫里那位现在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,本来想借治理渭河之事,逼迫父王把二十万程家军的军权交回。

可他万万没有想到,咱们愣是没有让这二十万程家军饿着冻着,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怕是有得扯。”

云依调皮道:“他更不会知道,因为他的愚蠢行为,让二十万程家军更加的忠心于将军府。”

这事还是那日她到前院,无意中听到了程禁跟公爹的对话,才知道的。

不过也早该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