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人无法辩驳。

“还有，按你们说的那什么‘娱乐至死’，这件事的正确走向应该是：‘你被发现在家中自杀——记者闻风而来扒你底细——发现赵熊的恶行跑去勒索——金额分配不均记者把消息捅出去’，你通过自己的死亡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去撕开一个人渣的真面目，你的确成名了，可你也看不到了。”姜蚀顿了顿，无奈地看了白元一眼，“这样的走向你会喜欢吗？”

明明白元已经成了一只鬼，可此时的他手脚愈发冰凉，怔怔地说不出话来。

因果循环，赵熊做过的坏事，终有一日会被曝晒在阳光之下，区别只在于曝光的方式。

只是这一回的方式相对温和，并没有闹出人命来。

“信息被隐瞒不也挺好的，何必凡事刨根问底，从结果上来说背后推手对你也没恶意。”姜蚀叹了口气，“你们人族就是喜欢内讧，仗着他人对自己的好，反倒去怀疑和作践对自己好的人。”

比如邝海生对白元，又比如白元对……不好意思，白元在食物链最底层。

白元呼哧呼哧地喘着气，三观正在被重塑的他还有些最后的负隅顽抗：“可……可我还是想知道，为什么背后推手要帮我？”

姜蚀懒得继续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，最后甩出了一个答案。

“因为人间有真情。”

白元：“……”

姜蚀安抚完白元的情绪，转头就冲系统吐槽：“我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人生导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