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忻一口气差点没呛在肺管里,咳得像个肺痨鬼,绯红自脸颊蔓延到了耳后根,好容易才把呼吸给捋顺,连嗓音都被咳哑了:“你,你你你和他……”
“哦,我们的交集仅限于工作和吃饭,我主要是馋他给我买的那些好吃的。”姜蚀说得一脸坦荡,还很理直气壮。
“咳、咳咳咳!”贺忻这一口气已经上上下下来回倒了好几趟,险些没把自己哽出毛病来。
同学,说话能不这么惊心动魄吗!
终于闹明白大概发生了什么事的贺忻看宋宸扬的眼神更加不满,他语重心长地对姜蚀说:“那也不行啊,老妹儿你可不能这么缺心眼,谁给你好吃的你就跟谁跑了,这人一看就是专门哄小女孩的大尾巴狼,你可要擦亮眼睛才行啊!”
宋宸扬终于忍无可忍:“我是她老板!”
贺忻准备了一卡车的话,想要劝失足少女不要跌入渣男的圈套,结果这才刚开了个头,冷不丁听见宋宸扬这么一说,顿时话锋一改:“诶,是老板啊,那没事了。”
说着半真半假地抱怨姜蚀:“你怎么不早说呢,还吓唬我,说是什么金主爸爸,你说甲方爸爸我不就理解了!”
姜蚀笑了一声,又似模似样地和他解释道:“你不懂,现在的老板癖都有些稀奇古怪的癖好,我们这些打工人还能怎么办,只能满足老板的这点小爱好啦。”
贺忻同情地拍了拍姜蚀的肩膀:“我有一点理解你了。”
说完又转头同情地看了宋宸扬一眼。
这两人一人一句互相递话,每一句都像箭似的戳在宋宸扬的身上,把宋宸扬虐得体无完肤,还回不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