芮旺家不解地问:“怎么,你还画上瘾了?”

“对啊,说不定多练练以后能开个画展什么的。”姜蚀笑眯眯地收起那几张纸,催促小姑娘赶快回去,他还有点事情需要去别的地方一趟。

芮旺家没有多想,她还要跟父母报平安,说说事件的后续,还要给姜蚀做饭,忙得很。

而姜蚀则在她离开之后,乘车来到已经临时关闭的市动物园,在门口摄取了一丝气息后,便又找了个没人的空地,把他画的几张符纸甩手抛向空中。

姜蚀两指竖起,低低喊了声:“叱!”

符纸无火自燃,上面的红色笔迹如同活了一般悬浮在空中,像飘带一样随风缓动,轻盈地围绕在姜蚀的身周。

姜蚀一个意念闪动,飘带便丝滑地飞向了四面八方,循着市动物园的气息飞了出去。

与此同时,城市里在逃的那些动物们纷纷打了个哆嗦,强烈的预感令它们愈发慌不择路,一头还没来得及蹦上屋顶的羚羊就被凡人看不见的红色飘带缠住,绑住它,一路将它领到了最近的派出所。

派出所的保安听见动静出来一看,就见一头毛皮顺滑两角细长的动物,如同小羊羔似的,可怜兮兮地冲他叫:“咩~”

保安震惊地回头叫人:“都快出来啊,羚羊自己投案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