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这种样貌在地府才是最受欢迎的。

“呀，秦广王殿下那双悍如雷霆的眼睛真的有铜铃那么大！”

“牛头大人相貌太英武了，身材也好壮实啊！”

“我真的，这么多年头一次看清黑爷和白爷的舌头有多长，慕了慕了！”

姜蚀不满地放下巨碗，爪子在地上重重一拍：“你们是怎么回事，叽叽喳喳的还让不让人吃饭了！”

都说阎王好见，小鬼难缠，这些为地府驱使的小鬼们本身戾气未消，平时都需要鬼差的管教，本性难改，稍微不注意点就很容易放飞自我，三句话就偏离了正题。

不过姜蚀这一爪子很有效，被上古凶兽的眼神一扫，这群小鬼们终于想起了被当做下酒菜的恐惧，连忙瑟瑟发抖地抱团缩进角落里，再也不敢出现在姜蚀的视线范围内。

姜蚀这才有点满意，看向阶下的嫌疑鬼们。

负责找人的代表黑白无常一左一右的上前，抻着长长的舌头吐在外面，说话却挺咬字清晰的，一人一句地回禀道：“人都找全了，但是这三十二人中我们实在无法分辨究竟谁才是真正的犯人。”

要是魂魄附身在人身上，他们还能通过抽魂来判断，但现在眼前的嫌疑人本身就已经是鬼魂了，怎么抽也不可能再抽出魂魄来。

而其他能用来甄别的手段也被犯人给毁了。

即便嫌疑人已经找出来，地府依旧无计可施，秦广王头疼地看向姜蚀：“殿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