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丝毫不怜恤,强迫行事,就连曾经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徐公子都无法幸免。
宫里是皇上一人独大,没有太妃敢管他,传信人只能将这消息送出宫,想让摄政王插手去管这事。
赵灼一听,何止是气不打一处来,他都快气吐血了:“孽畜!这个孽畜!”
说着就拔-出了自己的佩剑,三尺长的寒锋,喝尽敌人鲜血,最是凶残锋利,一剑横扫,无可匹敌。
李榛则摆出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,还有心情展开折扇,看了眼上面隽秀的字迹,眸光微闪,捏着扇子给自己扇了扇风,语调不乏兴味:“这昏君又要闹出什么事来?”
赵灼是个武夫,也不多言,不管皇上闹出什么事,他只要入宫一看不就知道了,于是二话不说提着剑就冲向了皇宫。
李榛紧紧跟在他的身后,也入了宫。
其他王公大臣想要入宫都得递牌子,得到允许才可入宫,可摄政王不同,先皇临终托孤,也给了赵灼极大的权力,可以自由出入宫中,还允许他的携带兵器,甚至放话:“若小儿昏聩无状,当由摄政王管教。”
所以赵灼进宫,压根没有人敢拦他,一路顺遂地找到了后宫。
哪怕赵灼正在气头上,可他刚踏入后宫,也察觉到不对劲了——路上一个人都没有,往日里还会碰上的宫人、巡逻侍卫,此时都不知道去了哪里,整个后宫空荡荡如同空城一座。
赵灼心下疑惑,与李榛往里又走了好一阵,才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匆匆走过的人影,那宫人灰头土脸的,浑身狼狈,头发散乱,看见赵灼时眼神躲闪,脚下一个踉跄,拔腿就想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