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云竹认命地挽起袖子,坐在桶边给小狗狗洗澡,小狗狗全程都很安静,不闹腾,显然被之前的经历打击得不轻,最多就是在被揉得不自在的时候哼哼两声。
“它这是怎么了……”徐云竹终于没忍住好奇问。
姜蚀望了眼试图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水里的小狗狗,忍着笑意,正色道:“为了东济国的未来,含泪牺牲了自己。”
别人是认贼作父,赵乐水可是认犬作母,这牺牲可真是不小。
“先不提这个了,我已经知晓了兴王那些密信的内容,并且对那跛脚宫人的身份有所猜测。”姜蚀把自己在行宫所见到的一切都告诉了徐云竹,重点除了那个土司王子外,又深深地看了徐云竹一眼,“信上也写了左相的弱点,就是你。”
在兴王赵烘手下的调查里,左相善于浑水摸鱼,十分沉得住气,看似滑不留手,实际上却是一个很注重家人的人。
对于徐云竹入宫一事,左相看起来很是无奈,在外人眼中,就是对皇权的不敢撼动,只能将委屈不甘都咽进自己肚子里,可若有机会反扑,他绝对不会放弃将自己的儿子救出来。
而这,也是姜蚀在看见徐云竹后,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想法。
徐云竹连忙站起身,微微低下头,替自己的父亲解释道:“父亲纵然对我这个儿子失望,也绝对不会背叛东济,也不会背叛皇上的!”
“朕知道,朕就是临时想到一件事,说不定你们父子可以作为诱饵,将兴王钓上来,给他来个人赃并获。”姜蚀抬手按了按,让徐云竹放心,表示自己并没有怀疑他们徐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