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行夜虽然并未重伤,但因为在二重世界极限抢夺时间,与污染物对抗,他身上伤口不少,加上过度使用力量带来的肌肉撕裂伤,普通人忍受不了的疼痛,他却还能龇牙咧嘴笑着和医疗官闲话家常。
医疗官感慨:“祈先生你真的没受过专业训练吗?你看起来已经习惯忍疼和受伤了。而且普通市民不会有这么好的身手。”
虽是问话,却已笃定。
若有若无的视线从周围看过来。
祈行夜似乎并未察觉,笑嘻嘻耸肩道:“偶尔和朋友连连散打搏击,也就这样了?要不然闲暇时怎么打发时间,我又不喜欢游戏不喜欢手机。”
就算是调查官,在连续三四天的神经高强度紧绷工作后,也免不了疲惫。在临近尾声的清晨,也忍不住在祈行夜的大笑谈论声中放松,有些懒洋洋。
直到警报声突然响起,负一层出口设备提示灯骤然转红。
尖锐紧迫的警报声瞬间让所有调查官注意力拉满,警惕看向正在接受检查的人,调查官手势整齐而迅速按向腰间,随时可以拔出武器应对紧急状况。
王男站在庞大冰冷的机器下,一辆茫然。
“发生什么了?”
没有人回答他。
调查官立刻通知地面上的同僚们,层层关卡关闭,同时向上汇报现场情况。
从警报声响不到一分钟,整个医院从负一层到三公里外,所有检查关卡全部封锁,不允许任何有机体和无机体进出。
而负一楼所有人,也都暂时原地不动。
调查官们迅速将王男围住,明黄防护服拎着沉重设备箱大步赶来。
“怎么了?”王男颤声向周围人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