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就要走了3队一半的预算?
啧,吃醋的商南明比吃药的武大郎危险多了。
“怎么样?”
不远处传来懒洋洋询问:“商南明,和徐丽丽。”
余荼抬眸,就见饭店大厅内破损烧毁的吧台前,女人双臂随意架在吧台上倒坐,慵懒向后靠去,半眯着眼眸一副没睡醒的模样。
3队副队长,宴颓流。
“刚才劫持了个财政部专员,听他说,3队的预算出了问题。”
宴颓流歪了歪头:“需要我做什么吗?队长。”
余荼迈开长腿走向她,在她身边坐下,随手从吧台里捞出一瓶完好幸存的酒,匕首锋利削掉酒瓶长颈,仰头,任由红色酒液落入喉中,顺着唇角流淌,沿着脖颈没入胸口。
宴颓流定定看着她。
余荼直起身,漫不经心咬开另一瓶烈酒,浇在自己身上,冲洗满身伤口。
“和商南明无关,和祈行夜有关。”
她眯了眯眼眸,声音低沉危险:“祈行夜,远比报告上的威胁性更大。”
宴颓流挑眉,回忆起自己那日在调查局总部路上,看到的挂在商南明车外的“狗头”。
当花瓶,是最漂亮珍贵的花瓶,光凭一张脸就足以令人惊叹造物主的偏心。
但在战场?
她轻笑,没有在意:“用美貌威胁人吗?怎么,商朝出了第二个纣王,要美人不要江山?”
余荼蹙眉:“祈行夜从我手中,夺走了我的武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