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有虫子在眼球下面涌动起伏,青筋是一条条蚯蚓。
他直直看向房门的方向,无声无息的穿透过门板注视向门外的人。
没有半分生命力。
只是房间里的一道暗影。
夹杂在光与光之间,接连闪烁的灯光下,阴诡可怖。
“阿嚏!”
专员突然觉得脊背发冷,像被什么危险的大型动物盯上了一般,将要有恐怖的东西从身后向他扑来。
他本能向后看去,可身后只有房门和墙壁,没有可以被称为危险的东西。
专员纳闷,打开房门向房间里看了看。
空荡荡什么都没有。
“干什么呢?”
同事走上来,纳闷问:“你怎么打开污染现场了?没有调查官在,我们不能进去的。”
专员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,摇头:“没事,就看看。”
他将房门重新关好。
调查局黑色的警戒线拦下一切,不允许任何人靠近。
而在重新恢复安静的房间里,男人依旧坐在沙发上。
一开门就能看到的位置。
在男人身后,雪白的墙壁迟缓蠕动,翻涌,像水波纹一圈圈荡开。
也似胚胎在胎衣中踢打手脚,凸起又平复。
“咕噜,咕噜……”
有什么东西,在墙壁下面游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