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停顿,就是一次重击。
陆先生眉眼张狂狠戾,像撕扯下束缚锁链的野兽,从那身考究漂亮的西装下嘶吼着冲出来,肆意撕扯着活人血肉。
鲜血随着重击飙飞,溅落在地毯上,墙壁上,陆先生的身上。
白皙俊美的面容上也飞溅了鲜血,红得触目惊心。
男人一开始还试图反抗,解释求饶。
但很快就在接连不断的重击之下,失去反抗和自保的力气,到最后,连呼吸都不知道何时停止。
只剩一具软塌塌的血肉之躯,被陆先生拎着领带拽在手里,在半空中摇晃。
逐渐被高尔夫球杆砸得血肉模糊,变成一块看不清面容的烂肉。
但手里的尸体已经不再呼吸和回答,陆先生也没有停止。
眉眼狰狞发狠,咆哮着一声声质问。
令所有在场的保镖将头低得更低,恨不得与墙壁融为一体。
不知过了多久,手臂酸累的陆先生才一抬手,将被血液碎肉滑腻得握不住的碳素高尔夫球杆随意扔出去。
“当啷!”一声。
像人生结束的钟鸣。
旁边的保镖抖了抖,连忙上前,无声递上手帕。
“呼……”
陆先生抬手扯松领结,不在意手掌的鲜血污脏了昂贵的衬衫,这才长出一口浊气,露出笑容。
肩上别着的红玫瑰,艳丽绽放,殷红如血。
他从保镖手里接过手帕,随意擦拭手上的碎肉,看都不看地面上软烂一团的碎骨肉糜,扬了扬下颔,漫不经心示意旁边的保镖拿出去处理掉。
卫星通讯响起。
陆先生接起,扬起惯常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