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弱无力的少年,唯一能和那些人高马大的壮实混混拼的,只有谁更狠,谁更不要命。
他没钱去医院,省下钱全给弟弟妹妹交学费买牛奶,自己则一身淋漓伤口的缩在角落里,一把剪刀,一卷纱布,一瓶酒精,足够他照顾好自己。
“我很很轻的,荔枝,别害怕。”
左春鸣低声软语的安慰。
下一秒,趁明荔枝没反应过来,左春鸣手中的卸妆水已经倾倒。
“呜——!!!”
酒精灼杀着伤口皮肉,撕心裂肺的疼。
明荔枝瞪圆了眼睛,修长脖颈用力到青筋毕露,像垂死的天鹅。
而火焰已经被点燃。
不到一秒。
左春鸣立刻伸手,毫不犹豫掐住火焰扑灭,然后动作迅速的勒住伤口缠绕布条。
血液被止住。
简易急救成功。
过于剧烈的疼痛让明荔枝脱力,左春鸣额头也细密遍布冷汗。
他垂首,轻轻亲吻明荔枝的眉心,像幼年时哄睡弟弟般慈爱:“别怕,别怕荔枝,已经处理好了。”
左春鸣过去几年间,就已经在自己身上练手得炉火纯青,他知道明荔枝的伤势会如何发展,也知道他现在已经脱离了最危险的时刻。
给明荔枝灌下一整管阻断剂之后,他就搀扶着他站起身,重新打开宿舍门。
走廊里的污染物立刻齐齐看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