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是两人所过之处,寸草不生,粒子被消灭殆尽。
忽然间,聂文耳朵动了动,偏头看去。
“你听到声音了吗?”
他严肃:“有人,在骂人。呃……骂的好脏。”
白翎羽挑眉:“明荔枝?他还会骂人?”
聂文:“聋子都能听出来这不是明荔枝的声音。”
白翎羽耸耸肩,无辜道:“我又记不住,我怎么知道?”
但所有因为明荔枝两人有可能幸存而回复的心情,全都在转过转角,看清眼前场景后,化作怒意。
——污染物,在攻击明荔枝。
数个人头聚集在明荔枝两人身边,将他们团团围住在墙角,坚硬骨尾组成牢笼,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法逃脱。
污染物脊椎化作的骨尾锋利如钢鞭,狠狠甩过去哪怕只是蹭到一分,也登时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。
明荔枝浑身是血,已经失去意识昏迷过去。
抱住他的青年牢牢将他护在怀中,硬生生用自己的身躯抗下伤害,一道道血痕纵横交织,纤细身躯几乎被血液浸透,找不出一块好肉。原本的白衬衫也早就变成血衣,打湿紧贴在身上,如雨打残花。
但青年抬起头时望向污染物的眼神,却狠戾不屈,狼一样阴狠记仇誓要将仇人的脸印刻在脑海中,就算是死,也一定要撕咬仇人血肉。是雨中怒放诘问命运的曼陀罗。
白翎羽被那青年的眼神惊愣在原地,下一秒怒从心头起。
“让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