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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他来说,这位站在台前而非幕后,任教京城大学的民俗学系主任,是他能接触到的,最好的情报库。

简单到只要考上京城大学,便唾手可得。

于是当年,祈行夜坚定的告诉京城大学招生办的人:我就是在坟里出生的,一看就和民俗学结下了不解之缘,天生就是学民俗的料。你要是不让我去民俗学,我就立刻打滚哭给你看。

京城大学:…………?啊?

许文静听祈行夜说起往事,忍俊不禁:“祈老板,虽然我也是京城大学毕业的,但我还是要为京大和年轻孩子们说一句公道话。”

“考上京城大学,可不是什么简单到唾手可得的事。”

祈行夜摊手:“你现在也知道调查局的存在了,和找到并进入调查局相比,考京城大学难道不简单吗?”

许文静:“啊……这倒是。”

祈行夜难得对谁说了这么多的真话。

许文静最好的一点,就是他现在是个死人,不论听到什么,也只会烂在他这里,不会告诉他人。

祈行夜很满意。

他在说起自己过去十八年间经历记忆的同时,也是在重新梳理自己的人生,试图从中找出一两处不对劲的矛盾点,最好还能帮他想起,自己究竟忘了什么。

但直到祈行夜跳下地铁站台,沿着铁轨慢慢走进漆黑无光的地道,再尝试着大门沉重到数吨重的圆盾门,进入地下空间,他都没能想起来许文静让他想的,究竟是什么。

“啊啊!怎么会有这么艰难的事情。”

祈行夜抓狂:“记忆真是个要命的东西。”

许文静无辜摊手:“我是说会帮你,但我可没承诺过,这件事会因此变得简单。”

祈行夜:“…………”

他像海獭般搓了搓脸,又重新站到过于沉重的大门前,边想打开门的方法,便继续努力下潜到自己的思维底层,试图挖出被自己遗忘的记忆。

祈行夜:怎么会有人记得自己连忘记这件事都忘了的事啊,咩咩咩qaq