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抱着会死在衔尾蛇的污染灾难中的准备,进入了核设施。
他耗尽了所有的力气,甚至有一瞬间他真的以为,他会死在无人知道的地底。
可是,商南明明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,却还是为他奋不顾身……
祈行夜抿了抿唇,不自在的抬手摸了下耳朵。
“嗤,祈行夜。”
宴颓流的声音忽然传来,语带明知故问的调侃:“你耳朵怎么红了?”
祈行夜只觉“轰!”的一声。
瞬间红了个透。像秋天红彤彤的柿子。
更柿子上加霜的是,在客厅里的人们听到了宴颓流的调侃,也纷纷好奇的从楼梯转角后探出头。
“咦?祈老板怎么了,为什么耳朵红?”
“是想谁了吗?祈老板,果然还是春天了呀~”
“祈侦探?你是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医疗官来看看?”
七嘴八舌,听得祈行夜瞪圆了眼睛。
“你们怎么都在这?!不是……你们把我的侦探社当什么了?”
他恼道:“在来侦探社我要收住宿费了——你们还调侃老板!”
客厅里立刻笑做一团。
“小翎羽,教你个成语。”
余荼抱臂斜依,低低笑起来的音色昳丽:“这就叫,恼羞成怒。”
白翎羽故意拖长音调:“哦——”
“哦什么!”
祈行夜恼:“说的就是你,你在这干什么?”
白翎羽托腮,才不怕他:“诶?睡美人终于睡醒了?不需要王子的亲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