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一些长官都开始担忧, 是否商南明总有一天会“功高盖主”,“谋权篡位”。
得到小报告的林不之大喜:“还有这种好事?”
“快, 南明什么时候篡位?快去帮我问问京城大学还要不要教授,我要去京城大学养老——最好是秦伟伟隔壁。”
秘书:“……秦主任就是这么被您吓跑的。”
打小报告的人:“……???”
这和想象的不一样啊!
从衔尾蛇污染最核心护着祈行夜离开, 商南明并非全然无伤。
但即便伤重得难以支撑, 他还是一声不吭的硬挺了下来, 时常边开会边让医疗官在旁包扎换药,批着文件也挂着吊瓶。
连医疗官都在担忧之余感叹,这位特殊长官,是真的太拼了——究竟有什么珍贵之物,重要得需要他日夜不休的忙碌,收拢权势,保护珍宝?
别人无从知晓。
但祈行夜却眼尖的看到了办公室里藏起来的染血绷带。
虽然因为祈行夜的到来,商南明临时撤去了换药的医疗箱,不想让他担心。
但还有些许匆忙间藏在角落的废弃绷带,没有来得及收拾好。
被祈行夜发现。
“你受伤了?”
他诧异:“很重?”要不然怎么会十天都没好?
“小伤口。”
商南明风轻云淡:“不用在意。”
“不行!”
想到商南明之前对明言的“善良”态度,已经深刻了解对方报喜不报忧的祈行夜,立刻从沙发小窝上翻身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