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荼诡异的沉默半晌。
“……你对你老板的滤镜,什么时候能薄一点?”
这简直是几千米厚的滤镜吧?
牛那是共鸣吗,那是在骂街吧。
牛:我它哔哔¥&!!
明荔枝眨了眨眼,无辜:“怎么会?”
他自信点头:“就没有人不喜欢我家老板的。”
余荼放弃拯救了。
祈行夜嚎得最大声,明明是温婉缠绵的山歌,被他唱成了破阵曲的架势。
也激起了老乡们的热情,一个个都索性扔掉了调子,扯着嗓子干嚎。
什么曲调什么歌词已经不重要了。
最重要的是比谁的嗓门大。
“唱”到口干舌燥,意犹未尽的老乡才停下来,喝了口酒。
他犹豫问:“你刚刚说的那个桃子镇,是非去不可吗?”
阿叔上了年纪,风吹日晒的脸上沟壑深深,却眉目慈祥,像是要试图拉住自家走错了路的仔,努力让祈行夜改变目的地。
去什么桃子镇呢?
还不如去他家,他杀鸡开酒好好招待。
已经近乎恳求。
祈行夜敏锐察觉到了阿叔话语里的不对劲,却只不动声色:“阿叔,桃子镇怎么了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