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南明冷肃:“立刻执行。”
调查官已经冲过来,架住急救担架就准备带着医生们一起上飞机。
机长吃了一惊,试图阻拦:“等一下,我接到的乘客名单里没有这几位先生,他们不能上来,这不符合规定。”
已经冲进机舱的枫映堂焦急:“特工局和国会是完全不同的机构,他们对晏洺席的死活或者经济崩溃与否不在意,不会给医生机会抢救晏洺席的。他现在留下,就等于是判了死刑。”
“他必须和我们一起离开!”
晏洺席和医生团队并不属于调查局,原则上说,他们不能进入飞机。
但——“我就是规定。”
商南明掀了掀眼睫,冰冷直视机长:“我就是调查局本身,一切规定皆在我。”
“现在,我说,让晏洺席和医生上飞机。他们是补充乘客。有问题?”
机长还欲多言。
商南明手中的重型枪已经上膛,声音清脆。
机长惊恐一哆嗦,意识到商南明是认真的。
——他是在命令。
不是商量。
违反者……可就地处死。
机长立刻转身折返驾驶舱。
医生们赶紧和调查官一起抬着急救担架,匆匆往飞机上走。
枫映堂不能离开机舱,但也焦急等在机舱门旁,担架靠近瞬间立刻伸手抓住担架,将晏洺席带进机舱。
而商南明独身站在飞机舱外,手持长枪对准特工局来人,毫不犹豫开枪。
瞄准了为首之人的脖颈擦过。
那人只觉得脖子火辣辣的疼,抬手一摸,就发现子弹擦着自己脖颈动脉飞过,没有一毫米误差的贴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