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、好像……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一样……
只是给他投喂了几颗草莓而已……
之前他也总是给自己投喂食物来着……
所以……没什么不一样?
但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?
竟还出不出来什么?
看着池屿愣神,江准暗自揣度着池屿的情绪。
仿佛此时、脸上的表情有些空白的池屿。
才是真实的。
“啊……没有呢,”池屿没愣神太久,随即又换上了那副带着笑的模样,轻飘飘的把话题揭了过去,“走啦哥哥,去吃饭,有点饿了。”
江准“嗯”了一声,默默将池屿的手牵了起来。
池屿:???
不对,就是不一样……
好好的下个楼干嘛突然要牵着手啊?
池屿的余光打量着江准的神色,但是那张始终冷淡的脸上,池屿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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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饭、训练。
时隔两年,又回到了这种仿佛永远一成不变的生活中。
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操作、一场又一场重复着对局。
却让池屿觉得,莫名的心安。
不用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、让人心烦的事情、也不用去面对不一定哪天就会冒出来什么突然事件的生活,所有的事情都是规律的、有计划的,不会再有那种令人措手不及的茫然感。
明明已经进行了四个小时的高强度训练,池屿却觉得时间仿佛过得飞快一般,还没有觉得累,就被江准强行叫停了下来。
池屿摘下耳机,接过江准递过来的水杯,十分听话的在‘多喝热水’。
“休息一会儿,晚上有训练赛。”
池屿点头应着:“那哥哥还打吗?今天你已经陪我训练了四个小时了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医生规定每天的训练时长了吗?”
江准把池屿的手腕放进手心,轻轻揉着,“嗯,规定了。”
“几个小时?”
“……”江准沉默了一下,轻声开口:“六个小时。”
池屿观察着江准的表情,见他眼神仿佛闪躲了一下,又问:“没骗我?”
“……没有,”江准揉着池屿手腕的手一顿,又补充道:“只不过、最好是三加三,分开训练。”
“那你还不间断地又陪我打了四个小时?”池屿‘唰’地一下抽回自己的手,“自己带着手伤还要给我这个没手伤的人按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