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难不成是想细数一下我的那些炮友们?”
江准的视线又落了过来,池屿分明觉得自己腰又有想软的趋势,仿佛连带着自己的腿脚都不利索了似的。
啧。
这就……
怎么还没开始‘调’呢就开始‘教’了。
“哥哥你还真当真呐,”池屿笑着偏过头去,“一根事后烟都没抽过,哪儿来的炮友们。”
“嗯,”江准起身,将那个已经很久没有被使用过的烟灰缸拿了过来,轻声交代了一句:“半根。”
“知道。”池屿点上烟,看着眼前的烟雾向上缭绕着,眉心轻蹙了一下。
“怎么了。”
“没什么,”池屿摇了摇头,指尖夹着的烟却没再往唇边放,看着它着了一会儿,蓦地灭尽了烟灰缸里,“不想抽了。”
江准没理解,顺着池屿刚刚的话往下问:“是、不爽吗。”
池屿灭烟的动作一顿,下意识地吞咽口水,还把自己呛了一下,闷声咳了起来。
“咳……嘶,怎么哥哥现在说话,也开始口不择言了起来?”
江准回看了过去,默默吐出四个字:“猜你喜欢。”
池屿哽了一下,眼里的笑意没藏住,似是非是的应了一句,“人如其名。”
江准思索了一下,意识到池屿是说他猜得准的意思,轻声开口:“那就好。”
池屿见江准明白他的意思,一时没忍住,又笑着开了句带颜色的车,“我这是一语双关。”
视线落在江准的手上,又一点一点地、往人身下扫。
江准沉默了两秒,回看着明明刚刚还在控诉,转眼间又开始撩拨人玩儿的池屿,反问了一句:“次次、都准吗。”
“……”
池屿突然有点不想回答。
怎么现在有种、撩人不成反被……咳,的错觉。
“那什么、付弦打电话问我身体怎么样,有没有好一点,说教练他们都很担心……”池屿不自觉揉了下鼻尖,转折得十分生硬的换了话题,“哥哥和他们说什么了?”
“说你身体不适、需要卧床静养,可能无法准时参加集训。”
池屿愣了一下,“哥哥现在、怎么还请病假说谎呢?”
“我、没有说谎。”
“……”池屿咂摸了一下,好像还真没有。
只不过就是没告诉他们真正的‘病因’而已,
其余哪个形容词好像都没错。
“哥哥真是……玩儿的一手好文字游戏,”池屿重新摊回到床上,懒洋洋地靠在床头,“那我是不是可以继续再摆两天?”
江准还没来得及回答,池屿忙抢在人开口之前抢过话音:“先、咳咳,先说好啊。”
江准闭嘴抬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