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清越不清楚萧容策此行出宫,还有没有其他事,以防万一,还是提醒一声。
萧容策又开始拨弄起手腕上的手珠了,“那你呢?”
鹿清越如实道:“我同家中长辈来兰若寺,不好擅自离开。”
“孤记下了。”
“恭送殿下。”
鹿清越福了福身,垂下的眼眸里,略微有些无奈之色浮现。
瞧着殿下这般不甚上心,估计是没把她的提醒当真。
不过,鹿清越本来也没有打算直接劝住萧容策,而是借机说给暗中保护殿下的疏明和疏暗。
他二人一贯是将殿下的安危放在首位,宁可信其有,也容不得有一丝差错。
走正门出来的萧容策,一出来,疏明就迎了上来:“殿下,谈得如何?”
萧容策横了他一眼:“你没听见?”
都是习武之人,装什么装。
“咳,这院墙不太隔音,跟属下可没有半分干系的!”疏明弱弱辩解,而后,转移话题:
“殿下,你是怎么想到要鹿六姑娘当门客啊?她只是个小姑娘啊……”
走在前头的萧容策脚步微顿,反问:“女子又如何?有才之人,不分男女,不分老幼。”
在普遍认为女子不如男的社会下,很难想象,会有男子能够以平等的目光看待女子。
而这样的男子,还是堂堂的一国草包太子。
疏明跟在萧容策身边多年,耳濡目染,自然也是不会随意轻视世间女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