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着急,你相好的那位喂不饱你?”男子的声音也响了起来,就在隔墙之外。
女子忽然一声惊呼,笑骂他:“你说就说,动手做什么?”
那男子的声音已然是带了急切之意:“你勾着我来,不就是为着做这事儿?小浪货。”
随后便不大有人声,明棠却听得一阵衣料摩挲声,咂舌吮吸声一下子大了起来,似乎正就在明棠背后的朱墙下,仅仅一墙之隔。
明棠自个儿正被人压在墙上吮着唇,隔着墙似乎都能感觉到对面的动作震动,她一面担忧那两个人会不会从哪里冒出来,一面震惊地羞红了脸。
这这这……她若没记错的话,这墙对面正是几个荒芜院子,他们不去屋里,就在这冰天雪地里席天幕地起来?
仿佛为了应和她心中所想,对面的女子娇娇一笑,呻吟声里混进几声泼辣的娇嗔:“你是几年没吃过肉,属小狗儿的,嘶!松口!”
明棠几时听过这样粗俗的话,呆立在原地。
她又不敢用力拍身上人,怕惊动了对面偷情的野鸳鸯,轻轻地扯扯谢不倾的衣袖,想叫他走了罢,她没那听人活春宫的癖好。
谢不倾终于抬了头,懒洋洋地看着臂弯下的明棠,小脸终于染上些褪不下去的艳色,唇色鲜艳欲滴。
而他的唇也被摩擦得殷红,一张霰雪封霜的面上带了些人欲之色,挑挑眉。
明棠见男色如此,心肝儿都晃了晃,正要示意他走,对面忽然又叫唤起来:“咿呀——留些劲儿罢,你房中连个嫡子都没有,夫人也好歹是个美人,别叫她苦苦守着独守空闺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