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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书已去,陆宝儿原回信已上路,如何过了许久,还未抵达京都?

他不免头疼,不知这丫头是否又惹事,而一两年未见,是不是又长高了些?

会怨他吗?

算了,她何时没怨过他?不陪她睡,也怨他。

谢君陵又如何能说,他堂堂七尺男儿,临睡前给小儿说故事,还得哄姑娘家入睡?

更何况,他本就是气血方刚的年纪,温香软玉在怀里,别说长开了,就是没长开都常会有些气血上涌,他又如何敢同睡?

被她瞧出来的话,尴尬;瞧不出来,也很尴尬。

就算她……是他的小夫人又如何?

头疼,一想到这丫头就头疼。

他环顾了一下四周,现在这院子可比乡下的大许多。

按照陆宝儿说的,有钱可以买个白猫,这年头养猫的不多,不能看家护院,只会吃喝玩乐,所以是富贵人家的稀罕玩意儿。

可他没说,要猫的话,外头随意抓抓都是,只是野猫难驯,万一不服主子,带回家伤人,还是从小养起的好。

何况,她只会逗弄,到头来还不是累得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