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陆宝儿和严氏也赶到了附近,她们原是见程凌鹤半天没回来,柳香又说找不到人,这才跟着寻一圈。哪知一过来,两人便瞧见程凌鹤和一名男子搂搂抱抱。
那男子一见陆宝儿便上前走来,程凌鹤见势头不对,急忙哭喊:“堂姐夫,你为何要轻薄我?”
男子回头,饶有兴致地道:“轻薄?你是瞎了那只眼,看到我轻薄你了?”
陆宝儿一见冷面阎王似的竹笙和程凌鹤吵起来,便有些头大。
想来是程凌鹤认错了人,将竹笙认成了谢君陵。
此时,谢君陵也听到了动静,被老嬷嬷请来了。
程凌鹤知道自个儿闯了大祸,同外男卿卿我我,脸上顿时烧了起来。
几人在花厅会客,严氏恨铁不成钢地瞪着程凌鹤,臊得她恨不得找一道地缝钻进去。
陆宝儿见了这一出闹剧,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说:“原来是一场闹剧,不过是凌鹤崴脚罢了,何来轻薄不轻薄的说辞。”
程凌鹤自然也不敢说“轻薄”这样的话了,难不成她要下嫁给一个侍卫吗?真是丢人!
见程凌鹤此时唯唯诺诺,连个屁都放不出来。严氏随意讲了几句话,便带着人灰头土脸离开谢家了。
她还以为程凌鹤会有什么狐媚法子,哪知道也是个蠢的,还想栽赃陷害谢君陵。且不说她能不能进谢家的后院,就算进了,用这样卑劣手段进去的,谢君陵能多看她一眼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