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王史官的哥哥王义经过他身边。

王义斜睨了他纸上洋洋洒洒的一篇文字。

忍不住皱眉说:“你谄媚也要有一个度!什么事都闭着眼夸,难道不敬神,在你眼里竟是对的?”

王史官收起纸笔,冷冷地乜斜了回去。

他双手揣袖,背脊挺的笔直:“不敬神,只是你故意挑的毛病,神仙倘若都如哥哥你这般计较,那不是神仙,是妖魔!”

王义听言,怒极:“你——!”

王史官甩袖就走,显然不想跟他理论,要是把王史官说急了,免不了又要在史书里写死他。

王义只好忍下这口气。

看来,这个弟弟的官职,若是保不住,对他才有利。

王义目光阴险地沉了沉,他想到,方才皇上说了,今晚让王史官进宫参加年宴。

这也许是一个好机会……

马车里,白稚儿用珍珠当弹珠打,玩的不亦乐乎。

白西烈含笑,宠爱万分地看着。

“稚儿,你现在可不可以告诉爹爹,你方才说的,神仙不让你跪,是怕你娘亲生气,这是怎么一回事啊?”

白稚儿头也没抬,两只小手抓着一把珍珠,在马车里弹来弹去。

她声音软糯可爱,透着孩子的天真:“娘亲说过,作为天道的宠儿,神仙伯伯姨姨们都疼窝,因为,以后稚儿要接她的大任。”

白西烈皱起困惑的眉头:“天道的宠儿……?”

白稚儿这才抬起头,乖乖地说:“对吖,娘亲是天道,她说窝是她的小乖乖儿,所以,就是天道的宠儿吖!”

语毕,小家伙伸出肉乎乎的手指,抵在粉嫩的唇瓣上。

“嘘,爹爹别外传,不然,吓到别人就不好啦,娘亲说了,这种事不能乱讲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