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底有一丝尴尬闪过。

“稚儿真好,不过我没有惹你父皇生气,这是一桩误会。”

“昨夜,因着和你父皇说起之前我的那桩婚事,说到伤心处,情不自禁的哭了。”

“许是因此被人看见红着眼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苏银铃笑眯眯地解释。

白稚儿歪着小脑袋:“婚事?银铃姨也有丈夫吗?”

苏银铃叹了口气:“之前是有的,但那个人,在我还没嫁过去的时候,就对我拳脚相向。”

小家伙跟着气愤道:“他真坏!居然打银铃姨!”

苏银铃苦笑:“是啊,他家里是村中最有钱的人家,我得罪了他以后,和我爹在村子里也过的不太顺心。”

“若不是实在走投无路,我也不会给你父皇写信求救。”她重重叹气。

说到这里,苏银铃忍不住低头,抹着眼角。

“要是你母亲还在就好了,景姐姐总是有办法对付这种无赖恶霸。”

她抬眼看着白稚儿:“对了,我还一直没问你,稚儿,你母亲如今还好吧?她身在何处呢?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?”

白稚儿眨了眨大眼睛,小脸稚嫩童真:“娘亲在做她自己的事,过一阵子才能回来呢。”

“哦……”苏银铃若有所思,随后笑了一下:“景姐姐也没有来信吗?”

白稚儿摇头:“娘亲几乎不写信。”

她想看丈夫和孩子的时候,自己就会飞来了。

苏银铃听后,没再说什么。

等白稚儿吃完了钵仔糕,她才提着食盒离开。

“稚儿下次还想吃什么,再跟姨说,姨给你做。”

白稚儿站在门口,抱着汤圆,挥动小手笑眯眯地说了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