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哥哥是那么要强的人,自然不愿意,结果被那群奸臣说不敬皇帝,挨了二十大板!”

说到这里,元如馨都快哭了。

白稚儿叹气:“你也不要难过,现在只是因果循环罢了。”

“炎国皇帝小的时候,你的父亲摄政王,对小皇帝多处打压。”

“现在他长大了,自然要算账。没关系的,就算不管,你们也只会一无所有,但是都能保住性命。”

元如馨听着这番话,差点晕了过去。

她瞪圆眼睛:“一无所有……我……我连郡主都做不了了?”

白稚儿看她受惊,连忙安抚说:“我说的是不管的话,才会这样。”

“我不是给你们准备了黄符嘛,拿着能逢凶化吉。”

于是,元如馨更加捂紧心口,把黄符宝贝地如同自己的性命。

吃完饭,临别前她还问:“稚儿姐姐,这个黄符要不要多写几个,我怕路上被打湿了!”

毕竟,她可要从水路回家。

白稚儿噗嗤一笑:“用不着,它现在比你们家的命运还要坚固呢,放心吧。”

过了两日。

白稚儿和丰扶策,一起在渡口送走了元如馨。

元如馨给了白稚儿一个深深的拥抱。

“稚儿姐姐,如果你有空,请来炎国玩,一定要看我写给你的信,有你的言语鼓励,哪怕相隔万里,我也会充满勇气的。”

白稚儿笑着拍了拍她的肩:“好啦,再不走,可就赶不上顺风了。”

元如馨点头,再看了一眼丰扶策。

“侯爷,我觉得稚儿姐姐这么好,你若再慢一点,她肯定就是别人家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