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整个府邸,你就能确保没有谢郁的眼线吗?”
“摄政王和你的一举一动,早就在谢郁的眼里,你稍微有点异动,他绝对会第一个知晓。”
“师兄,谢郁没有想要你们的性命,是他亲口告诉我的,你放弃明日的计划吧!”
元禛豁然起身,冷笑连连。
“师妹,我原以为你向着我们,却没想到,你居然为了那个狗皇帝做说客!”
白稚儿拧紧眉头:“他是皇帝,皇权在上,你刺杀谋反,会被世人唾弃!”
“那又如何!”元禛甩袖,像是被困久了的猛兽,找不到出路,只能选择一头猛撞。
他捏紧拳头:“谢郁为难我和父王,甚至当初,不跟我们商量一下,就把我妹妹送到遥远的大秦去和亲!”
“若不是出了问题,我妹妹一辈子最重要的事,就要毁在谢郁手中!”
“我父王曾是他的恩师,但是,他却当众羞辱我父王,让他学狗叫,以此取乐!”
“谢郁狼心狗肺,已经忘了当初我父亲是如何在先帝面前维护他的了!”
“而且,他这个人,阴晴不定,对你说的那些话,师妹你怎么能信以为真!”
白稚儿站起身,走到元禛面前。
她苦苦奉劝:“谢郁做的这一切,不过是为了发泄,曾经摄政王在朝堂上狭令众臣听命于他。”
“那时的谢郁,就像是一个被架空权利的皇帝。”
“师兄,你敢扪心自问,这些年来,摄政王就没有过不敬不尊皇上之处?”
元禛下颌线紧绷,看向别处,没有接话。
看来,他也清楚,摄政王并非完全无辜。
白稚儿继续道:“你以为谢郁就不恨吗?他看着昔日的恩师,居然对权势如此贪恋。”
“他的心情,可想而知。而摄政王曾设计,害的他差点落下终身残疾。”
“师兄,你们之间的恩怨,一桩桩算起来,早已分不清谁对谁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