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扶策的薄眸,紧紧地望着白稚儿的方向。
只见郎中的神情,起先是凝重,随后是困惑,再最后竟然是大大的疑惑。
他再三把脉,以至于丰扶策有些不信任般地问:“你若是医术不精湛,趁早让开。”
别一直站在那,摸白稚儿的手腕。
可怜将近七十岁的郎中,连忙对丰扶策解释道:
“侯爷,草民行医五十年,可以拿项上人头担保,这位姑娘,既没有孕脉,也没有流产的迹象。”
“反而脉象平滑中透露着沉钝,像是有点着凉了。”
丰扶策一扬眉。
床帐里,白稚儿率先问:“那我一直流血,是什么情况呢?”
郎中与稳婆对视一眼,丰扶策颔首:“让稳婆看看。”
稳婆上前:“小姐,得罪了,草民掀帘进来。”
白稚儿没有反对:“好。”
郎中连忙背过身去。
稳婆进去以后,不敢乱看,只是按照白稚儿小声形容的地方,拿手中干劲的白布,让白稚儿自己擦了一下。
随后,稳婆看了一眼白布上的血迹。
她又低声问了几个问题,比如年龄之类的,白稚儿都回答了上来。
半炷香后。
稳婆从床帏里走出来。
她笑着向丰扶策解释:“侯爷,都是一场误会,这位姑娘不是流产,而是来月事了!”
“她这个年纪,正是恰好。”
白稚儿知道月事,但是,她从未听说过会这么疼!
她忙道:“可我疼的厉害,方才都觉得冷,有点发抖呢!”
稳婆解释说:“小姐,您方才说昨晚您觉得地龙太旺,喝了两杯凉茶,这正是受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