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了床尾的边沿处。
白稚儿正坐着,哭的眼眶红红。
丰扶策反而带着轻笑:“不是流产,就是好事。”
“你也并不丢人,因为只有我知道,稳婆和郎中,更不会将此事说出去。”
白稚儿都不好意思看他了。
她别开头,带着哭腔咕哝:“早知是月事,我就不闹着说是流产了,还差点让你被迫当爹……”
白稚儿越想,越觉得方才自己的所作所为,尴尬且丢脸。
丰扶策却不由得低笑出声。
他上前握住她的手:“这有什么不好?不管有没有孩子,我都会负责。”
“何况,我不希望你是流产,并非是担心孩子不是我的,而是,流产对身体伤害大。”
“月事无可避免,你昨晚贪的凉茶,才是不应该。”
丰扶策的语气,渐渐抚慰好了白稚儿的心。
她倒是不哭了,抬起一双红润的眼眸,水盈盈地瞧着他。
那样的目光,让丰扶策只感到喉头一紧。
白稚儿道:“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,我至少知道,你总是趁我睡着来看我!”
丰扶策一愣,旋即薄唇抿出笑意。
恰好这会,管家回到门口,在外道:“侯爷,药已经开好,命人去煎服了。”
“方才稳婆离开前,说小姐这个情况,拿上好的布料垫着就好了。”
“奴才也已让婢女准备妥当。”
丰扶策淡道:“放门口吧。”
不一会,婢女将上好的棉绫罗,放在了门口就退下了。
丰扶策拿进来,让白稚儿自己铺上。
随后,药煎好了,丰扶策哄着白稚儿全部喝完。
药虽然苦,但热热地流入腹中以后,白稚儿果然没觉得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