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姑娘真的就是自愿的吗?还是被伦常世俗所绑架,不得不答应。”

听她俩这么说,柯寿望也回过味来。

“好像是这个道理……”

那边楼下,润荷已经在讲第二个故事了。

她所说的事,全都是她的亲身经历。

“各位还记得之前我提过的崔大婶吗?她被丈夫打了十几年,最近终于在我的开解下,和丈夫和解了。”

白稚儿和方有珍脸色都黑了。

“打人的男人,为什么要跟他和好!”白稚儿不解。

柯寿望听过故事的经过,他急忙解释:“那是因为,这位崔大婶自己赚不了钱,还养育着四个孩子。”

“要是跟丈夫的事,让官府介入和离,那她怎么养四个孩子?”

方有珍顿时反驳:“既然为他生育了四个孩子,男人更不该打她才对!”

“何况,她又不是官府的人,理应让官府介入,以保障这位崔婶的后续安全,而不是她横插一脚。”

柯寿望沉默片刻:“你们说得好像有道理啊!”

白稚儿嘁了一声。

她站起身:“听不下去了,怪不得这里男客多,都是讨好男人的话。”

润荷身为女子,居然站在男人的角度上考虑。

怪不得能吸引这么多人给她捧场。

方有珍也不想听了,决定跟白稚儿一起离开。

恰好这会儿,楼下的润荷也在一阵掌声中结束了方才的故事。

“今日的说书就到这里,感谢各位客官捧场,明日同一个时间,与你们相会在此处。”

“还是老样子,方才打赏最多的客官,可以留下来与我进茶室谈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