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不得不说,整个蓬城乃至禹州欣欣向荣,倒是好官。

樊心惠亲自点茶,看见她的手法,白稚儿不由得道:“看樊夫人手法精湛,想必平时就是爱茶之人?”

“姑娘慧眼,竟能直接瞧出来,我母亲来自南州的采茶世家,我从小跟着她,也学会了些点茶的本事。”

白稚儿故作思索:“原来如此,南州的清茶很有名的,之前还是前朝的贡茶,只给皇室专属呢!”

樊心惠的淡笑微微凝住。

白稚儿只当没看见,她甜甜一笑:“今天能品尝到樊夫人点茶,我真幸运哦。”

樊心惠很快绽放出一抹轻笑:“姑娘言重了。”

一番茶喝过,两人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。

樊心惠终究问道:“跟姑娘相谈已久,还不知姑娘贵姓?”

这是想调查她是谁家的小姐。

白稚儿捧着茶杯,笑的单纯:“樊夫人叫我景姑娘就好。”

景……

樊心惠在心里飞快思索,没有听说过京城有哪个厉害人物姓景。

几杯茶喝完,白稚儿也觉得没什么意思。

她看出来了,樊心惠不想伤害她,就是单纯的盘问,试探她的身份。

给白稚儿一种,要是有问题,她随时安排前朝太子跑路的感觉。

“出来已久,我该回去了,不然我家哥哥要担心啦。”白稚儿放下茶杯。

樊心惠送她走到门口。

一开茶室的门,忽然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,看模样,约莫刚过三十岁。

他面容坚毅,眼神冰冷。

白稚儿和他对视一眼,樊心惠马上道:“这是我们府上的护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