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干什么?!”白稚儿惊讶。

高金面色紧绷:“我就不瞒了,相信你们也调查到了我的身份,我是前朝太子,你们倘若要追责归罪,就把我抓走吧。心惠是无辜的,她只是念在旧交情上,收留了我。”

原来,高金还以为,樊心惠被叫来官府受审,是因为他的事。

白稚儿无奈摇头:“其实跟你的事没关系。”

丰扶策也道:“我们叫她来,是有人举报她收受贿赂,朝廷要求彻查。”

高金一惊,抬头说:“这根本不可能!心惠从不多拿一分钱,我跟樊家来往密切,深知他们的家训。不贪不求,本本分分!这其中一定有误会。”

丰扶策抱臂,淡淡道:“方才我们也审问的差不多了,到底如何,我心里有数。”

“你还有别的要说的么,没有的话,你走吧。”

他说着,拉着白稚儿要出去。

“等等!”高金连忙站起来:“你们……知道我是前朝太子,却不抓我吗?”

白稚儿噗嗤笑出来:“你怎么还盼着我们抓你啊?我们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,可我跟樊夫人说过,我们没有抓你的打算,起初就是来蓬城游玩的。”

“谁还没个过去呢?就算你是前朝太子,但我们调查了你这几年的过往,知道你是在生活,并没有别的想法,这就足够了,好端端的人,我们何必抓你?”

高金愣住了。

他根本没想到,公主会这么说。

她是大楚皇帝唯一的孩子,她的话,也能代表着大楚皇帝的意思吧?

丰扶策见他愣住了:“你还有别的事么?没有的话,我们要走了,早点审问完,揪出幕后黑手,我的公主要回京城赏花。”

高金呆呆地摇头:“我……我都说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