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稚儿看了一眼信件,问:“光是凭着信上的只言片语,你就让我们相信你,那可不行,凡事讲究证据。写这封信的,你可知道是谁?不妨叫他来。”

柯庸面上一愣。

他支支吾吾:“微臣……微臣没有调查。”

白稚儿呵笑一声:“这空口白牙,想污蔑一个女人,可就太容易了,没有证据的事,就别拿到公堂上来说。”

“虽然你们的家事,本公主无权过问,但是刚刚听了这一桩桩一件件,确实觉得如樊夫人所说,柯大人,你这个太守做的,并不合格啊。”

“百姓冤情,你推脱责任,百姓求告无门,你也不反思自己,反而悄悄地写信举报一直以来辛苦为民的妻子。”

她回眸,对丰扶策道:“扶策哥哥,你现在就写信,告诉爹爹,柯庸这个职位,我要给他撤了!”

柯庸大惊失色:“公主殿下!微臣知错了!”

白稚儿拍了拍衣裙,目光冷漠:“何为父母官,你连职责都没有弄清楚。”

丰扶策淡淡点头:“那就按照公主意思办,雷虎,你去将柯庸的官帽、官牒,一并收回来。”

柯庸急忙捂住头顶的乌纱帽。

“公主殿下!侯爷!微臣是无辜的,微臣……微臣不是不想管这些百姓,而是樊心惠一直压微臣一头!微臣怕管多了,让她不高兴,微臣都要看她的脸色生活!请殿下明鉴啊!”

白稚儿哼笑一声:“我可看不出来你需要看樊夫人的面色生活,反而你还有胆子,伙同妾室抱着孩子逃跑,那个时候你怎么没想到你是个太守,你走了,百姓们怎么办?”

“习惯于享受妻子能干带来的便利,却又倒打一耙,怪她太厉害,我最看不起你这样的男人。”

丰扶策看向雷虎,微微拧眉。

似是有些不满雷虎动作太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