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稚儿轻轻抚摸它的犄角,弯腰用脸贴着它:“你不要怪那个人,他不是纵容属下伤害你,是他被别人伤害了,你要记得他始终是个好人。”

福牛缓缓地站起来,颇讲人性的点点头。

最后,白稚儿将它交给了仙宫中专门饲养神兽的仙官照顾。

也下令,不允许任何神仙去欺凌福牛。

白稚儿虚弱地回到仙宫,景佳忍不住道:“稚儿,娘亲代你处理事务,你好好地休息几日,好不好?”

“不用了娘亲,你也快些回去吧,爹爹身边不能离开人。”

景佳哪里放心的下。

但架不住白稚儿三番四次地催促。

她只好先行离开。

走之前,景佳想了想,还是叹气道:“稚儿,如果魔尊知道你是要保住他的命,不愿让他冒险才那么对他,他就知道你的苦心。”

白稚儿怔怔地说:“别让他知道。”

景佳摇着头离开了。

她走后,白稚儿一挥手,关紧房门。

她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给自己把脉。

天书上说,怀魔族的孩子,不会像凡尘那样,月余才显露出来。

倘若是有孕,魔胎在第五天就能感受到。

距离他们上次亲密相处,已经过去十几天了。

白稚儿沉吟把脉。

可没想到,她的脉象平平。

白稚儿痛苦万分地捂住脸:“怎么办……”

与此同时。

丰扶策穿着红袍,骑着黑马,如同风流少年郎般,面色冰冷地走过街市。

别人看不见他,他自然也不想让任何人看见。

他没有目的地,打算走到哪儿是哪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