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凛星没有说动他俩,却让一旁的唐浅有了恻隐之心。

“裴洛川,你不是有一个基金会吗?可以给这个孩子投点钱,让她有了资本的关注,也许她的爷爷奶奶会愿意管她。”

关心的父母肯定指望不上了。

关母那个样子,说不定还觉得是孩子连累了她的女儿。

裴洛川微微拧眉:“基金会的钱是给予需要的人,她看起来不是需要资金帮助的情况。”

唐浅不悦:“你的心肠好冷硬。”

裴洛川气笑了:“这又不是买菜卖菜,基金会里的钱,每一分都要花的有用才行。”

唐浅重新躺下来,拿被子蒙住头:“行了行了!你少说大道理。”

丰凛星被丰扶策看着,哪里也去不了。

最终只能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。

白稚儿看了一眼自家儿子,心中也想到了那个弱小的孩子。

她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?

到了晚上。

白稚儿正在跟唐浅说话,劝说她不要太伤心。

唐浅对关心的事情似乎感触颇多。

趁着丰扶策带丰凛星出去吃饭的时候,她才单独跟白稚儿提起。

“神仙姐姐,你知道吗,当初我为裴洛川流掉的那个孩子,也是女孩。”

她抱着被子,目光怔怔地望着前方,一边回忆一边说:“裴家看不上我,不让我进门。”

“也像苏家说关心一样,用‘不检点’‘不要脸’和‘未婚先孕’的字眼骂过我。”

“那个时候我和裴洛川都年轻气盛,我受不了委屈,便一直给他施加压力,他顶着家族的责任,一直哄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