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三个小姑娘的困惑表情，公羽斐说：“丰扶策教的，他说这样快，免得跟守门家丁浪费时间。”

白稚儿点头肯定：“像是扶策哥哥会说的话。”

翻墙入院，宅邸颇大，但是公羽斐看了看四周，就找到了方向。

“跟我来。”

他牵着夏宝儿的手，夏宝儿牵着顾诺儿，顾诺儿则拉着白稚儿。

四人像一串影子，贴着墙边行走。

夏宝儿舔了舔唇：“这是我第一次做贼……”

顾诺儿却专心地低头，看着踩过的泥土，暗中微微皱眉。

她的鞋子要脏了，呜呜，司明哥哥在就好了。

白稚儿则在观察周围的景致。

“孟生家挺有钱的呀。”

“是诶。”姐妹三人又开始讨论孟生的性格。

公羽斐带着她们，找到了院子外。

夜司明和丰扶策正像两棵夜色里的树一样，沉默地站在墙边，透过斑驳的月窗看着院子里。

靠近以后，还能听到丰扶策冷声鄙夷：“不知羞耻。”

夜司明颔首：“幸好顾诺儿没有看见。”

他话音刚落，已经闻到了顾诺儿的气息，夜司明薄眸一凛，回头看来。

顾诺儿果然招手：“司明……”

她还没喊完，就被豁然冲过来的夜司明捂住了嘴。

“嘘，乖。”

顾诺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眨了眨迷茫的大眼睛。

她唇角的糖汁大概是没擦干净，轻轻地黏了两下夜司明的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