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处疼的厉害,可又无比畅快,在屏气噤声中,眼尾便被迅速洇湿,连尾睫都不复从前根根分明的模样。
门外,顾凉脸上不耐却又满是探究,开口道:“那两人在里面干嘛呢?”
林梓的神情高深莫测:“疗伤……吧?”
话音刚落,顾凉便翻出一个白眼,对林梓比上国际友好手势,随后竖起了耳朵,侧身仔细听去。
“你就知道欺负我。”
“还痛吗?”
“嘶,欸?好像真的不痛了,要不你再舔舔它?”
“别闹,接下来几天注意些,动作幅度不要太大,撕裂了会更痛。”
“好~”
这声音主人似乎心情不错,以至于连带着尾音都略微上扬。
顾凉则越听,眉头皱得越紧,为什么门内两人的话拆开来他都明白,合在一起就听不懂了?这是什么新奇的治疗方式?
可顾凉能够做到第十座席的位置,勤学的确是他为数不多的优良品德,所以即便听不懂,他也没有离开的意思,反而更加多了几分探究。
里面的话语似乎又换了一个主题。
“饱了?”
“对。”
“真的?”
我怎么不信。
“真的,要吐了。”
苍天可鉴这个真没撒谎,那玩意你能吃两个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