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无笙只是轻飘飘地略过了他,甚至没有给出一分眼神。

谢微言:完了完了,老婆不理我,这比杀了我还难受!

他连忙凑了上去

半响后客厅中响起了无笙的怒声。

“谢微言给我把你的脑袋拿开!”

“你这手不想要了我就帮你把它给剁了。”

“笙宝~~~”

戛然而止的话语。

当天夜晚,无笙笑着将谢微言关在房外,美名其曰:晚上还是适合睡觉,不适合运动。

房门隔绝了谢微言幽怨又讨巧的眼神,房内,美人的笑容无比狡黠。

但到了半夜,房门还是被某人给悄悄地打开了,谢微言偷摸上床,抱住了皱眉浅眠的无笙,又哄了许久才见他蹙起的眉间逐渐舒展开来。

他略微估算着,坦白从宽和秋后算账,究竟哪个的下场会稍微好上一些

第二天清晨,窗外的白雾无比浓稠,连同阳光都没法穿透的雾气。

无笙在那宽厚温暖的怀抱中睡得迷迷糊糊,他的意识分明还没全然清醒,身体的记忆却也不忘圈着手臂紧紧回抱,又以脸颊亲昵地蹭了蹭。

这个怀抱令他无比安心。

谢微言垂首,心道:等我的宝贝醒过来,我就坦白从宽。

一点点,就先一点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