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意神色怏怏,“我用心准备过,争取过,也期待过,结果只是被人别有心机的针对,凭什么?”
他道:“我以为你已经足够明白娱乐圈的残酷。”
钟意捏着手机走开:“知道了。”
“我可以认为你现在是仗着我的便利,企图要求不一样的结果吗?”他在她身后问。
钟意坐在花园里,捏着一柄嫩绿的竹叶。
“我可以认为你无论如何都不会帮我吗?”
“钟意,我已经对你足够好。”他嗓音低冷淡漠,“有些话我只说一次。”
来临江——他会帮她。
那个机会她错过了,他也不会再提。
钟意把那柄竹叶摘下来,撕碎扔进清凌凌的水里。
她低着头:“我最近有工作,要回北城,可以吗?”
“回去吧,我明天要出差。”
他漫不经心看手机,漆黑短发遮住一双狭长的眼。
这几天睡在一张床上。
两人都觉得有点不自在。
只是做的时候才是最密不可分、最尽兴的。
在高空花园树下的躺椅,漂亮的自然景观和虚假的月亮,再配以窗外的百米高空和无声繁华,有种不真切的虚浮感。
绝高的私密度和空间,婉转甜腻的嗓音细细回荡,让人热血贲张。
不知何处来的风拂过,花盆里的花瓣纷纷扬扬飘下,砸在她的头发肩膀,被他咬着衔进她唇间。
浅绯色的花瓣又飘飘摇摇往下,掩住几许艳色,最后碾碎成艳靡清甜的汁液。
不知道算不算不欢而散。
第二天周聿白一早便走了。
钟意被折腾了一个晚上,腰酸腿疼,他走时她连眼都没睁开,闹钟也被掐掉,直接误了飞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