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吐字让人心惊肉跳。
钟意瑟缩着藏起肩膀,心慌意乱:“你别……”
迈巴赫的空间绝对不算狭窄,她被他托抱到驾驶座,跌坐在硬邦邦的男人身上。
两人额头相抵,鼻尖摩挲。
他在吐息间触及她的柔软唇瓣:“半夜三更跑回来干嘛?”
钟意脸色酡红, 轻声呢喃:“想你, 想见你,想和你睡觉。”
他展眉笑了。
那笑容说不出的清朗。
周边树林浓密,道路隐蔽。
车子像蛰伏在黑夜温顺的兽, 拆骨入腹, 贪得无厌。
钟意抽抽噎噎地哭,一遍遍小声哀求。
好似毫无章法穿行在迷宫里, 明明看见前面影影绰绰的光明,却又遽然被拖着跌入可怕的深渊, 已经千疮百孔到灵肉融化,身不由己又违背意志迎合他。
她不知自己可以热情如斯。
他摸到她淋漓大汗, 连头发都湿透,厚重黏在肌肤上。
他也一样。
一切的热度都近乎癫狂。
月色清浅, 周聿白落下半扇车窗。
凉风灌进来。
把车内缱绻缠绵的声音吹散。
“不要。”她紧张又羞耻。
他狭眼微阖, 嗓音嘶哑:“说点好听的, 让你出来。”
她用娇媚如水的嗓音念他的名字:“周聿白……聿白……聿白哥哥……”
“我爱你……”
周聿白只觉头皮如酥,喉结一滚:“有多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