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,谢谢温姨。”
确如温慈柳所说。
周聿白忙得分身乏术,很少会再到她这儿来。
但钟意依旧会如同以往那样,很细致地跟他述说自己的生活。
他很少回她。
也许这已经是种接近鸡肋的感受。
见不见面,想不想见,都变成一种无关紧要的想法。
周聿白在跟董事会那帮元老周旋完之后,头疼之际,也会想一想要去哪儿过夜。
很多次还是避开了去找钟意的想法。
在他的想法里。
没有必要把过多的情绪投入在没有回报值的人身上。
但如果过去。
钟意也会很精心地做准备,若无其事地跟他聊天说话。
只有床上才是融洽的、毫无隔阂的。
并不是毫无隔阂。
两人依旧恪守着严谨的避孕措施。
要是折腾得实在太累,钟意习惯晚一点起。
她坐在床沿,伸手去捞床尾的晨袍。
拱起被他抚摸过无数次、弧线纤细柔美的脊骨。
身体各处留下的暧昧痕迹。
被干干净净的白色晨袍一掩,只剩下一张娇懒清丽的面孔。
周聿白倚在露台抽烟,神色淡淡,不动声色地看着她。
“过来。”
她迈着酸软的步伐过去,被他一手掌控住腰肢。
“我还以为你走了。”
他深深吸了口烟,刻入肺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