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像和这个家有关系的人。
“意意,这位是?”
钟意垂眼:“以前拍戏认识的一个朋友……”
周聿白没有让她为难, 极其自然地接过她的话尾,矜雅谦逊地朝两位长辈奉上自己的名片:“敝姓周, 北城人氏,是天恒集团的现任董事长。”
“今天仓促登门拜访二老, 除了借意意的光,也是有些渊源……”他微笑着指指丁骞, 一派温和儒雅:“这位……也是周家人, 是我远房叔叔家的兄弟, 他从小在国外出生长大,性子粗糙鲁莽,也不太懂国内礼仪,我也是刚把他从国外调任回国当项目负责人,他公务倒没接手,倒先跑这儿来了。”
钟父钟母这辈子没摸过烫金的名片,也没有跟这种级别资本家打过交道。
又听他说些奇奇怪怪的话,云里雾里的不明白。
周聿白把丁骞现在的身份资料都带来了。
李总助打开公文包,把各种证件都摊开在钟家人面前。
包括丁骞从小到大的履历、证明、照片、毕业证书等等。
“要是有人去查,在当地可以调取到这些信息,毫无作伪。”周聿白补充了句。
这种东西已经超出了普通人的认知范畴。
钟爸钟妈已经完全呆愣住。
钟心这事……好端端地从家庭伦理变成了玄幻故事。
“从汀溪走出去的那个丁骞已经死了,他在瑞士银行有一个账户,都是他这些年攒下来的,财产受益人是钟心,但令媛似乎拒绝了这份遗产,我们也通过合规途径成立了信托,以后每个月都会有一笔金额用来支付枝枝的生活费,也在汀溪和北城购置了房产,这些都是在母女两人名下,可以随意支配和处置。”
“还有一笔赔偿金和赡养费,是给您两位的,报答您二人这么多年的操劳和含辛茹苦,也直接汇您两位的银行账户,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补偿。”
这笔钱的金额不小。
说出来也是让人大吃一惊。
周聿白最后道:“我以前和丁骞合作过几次,他帮过我大忙。只是他这身份,只能躲在人群在外,不敢见光,说自己死了也是怕耽误令媛前程,最后死的也很不容易,死在众人眼皮子底下,尸骨无存……”
“至于我这个远方兄弟。”周聿白拍了拍丁骞的肩膀,歉声道,“我家里虽然也有弟妹,但和我有龃龉,公司事务繁重,也需要个左臂右膀帮忙打理一些生意,是我把他带到国内来的,也是我给贵府添麻烦,这些都是我的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