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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,在贺作峰对上阿清失魂落魄的目光时,忽然有了答案。

平安饭店的服务生,大抵都是能生的。

这是饭店的噱头,也是他们吸引客人的砝码。

贺作峰伤腿后,深居浅出,不了解服务生们的真实情况,但自打晓得阿清这号人,他也是让祖烈去打听过消息的。

说阿清的话,乱七八糟,什么都有,唯独没听人说,他能生。

念及此,贺作峰的眼底忽地滚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
阿清能不能生,或许他更有发言权。

那随手就能捣出来的汁水,明摆着给出了答案。

紧接着,贺作峰就冷下脸想到了另一件事——他能发现阿清水多,旁人能不成,看不出来吗?

别看贺作峰的心思百转千回,实则就过了一瞬。

阿清抱着的最后一丝侥幸心理,在对上贺作峰的眼睛时,烟消云散。

贺四爷晓得了。

他如遭雷击,扶着轮椅的扶手,强撑着才没有软绵绵地顺着椅背滑坐在地上。

四爷晓得了,医生晓得了,还有谁会晓得?

阿清手脚冰冷,不敢细想,生怕细想了,就能看见自己曝尸荒野的模样。

“回去吧。”

谁曾想,贺作峰半个字都不提他的身子,叫祖烈去拿药后,转头问他:“能站起来吗?”

阿清手忙脚乱地从轮椅上蹦起来,捂着还有些酸痛的小腹,杵在贺作峰的轮椅旁,支支吾吾:“四爷……”

贺作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: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