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清还在那儿叫:“碰上了!”
说来也怪,以前,他也不是没用手伺候过客人。
那时候,是客人嫌他们服务生脏,又是要亲眼看着他们洗手,又是要他们用帕子死命地擦。
来来回回好几遍,手都要洗蜕皮了。
然而到了贺作峰这里,嫌弃的反而成了阿清。
他没法将贺四爷当寻常客人看待,又觉得那玩意儿是自己前所未见的尺寸,慌得恨不能把手都甩飞。
“说了不叫你用手。”贺作峰一被阿清真刀真枪地摸到,耐心就足上许多,柔声道,“乖一点,咬着裙子,我扶着你动。”
阿清红着眼睛松了手,把掌心贴在贺作峰的衣摆上蹭了蹭。
贺作峰哑着嗓子笑,掐着他的腰,把他翻了个各儿。
阿清背对着贺四爷,双腿夹着条热滚滚的“凶器”,有苦难言。
只是裙摆再次递到唇边,由不得他再细想。
阿清赌着气叼住裙子,干脆闭上了眼睛。
那玩意怎么和贺四爷一点儿也不像啊?!
贺作峰再怎么惹人厌烦,好歹……好歹生了张俊逸的面皮。
要是那玩意儿也和贺四爷的面皮一样就好了。
阿清不无遗憾地想,但凡秀气一点……
罢了罢了。
腿根一热,他眼睛闭得更紧。
眼不见心不烦,他才不要看贺四爷的家伙式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