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,四九城的人都说贺四爷是读书人。
可不就是读书人吗?
每次来饭店花一万,只为给他念经文一样的书,连替他擦手,都用帕子隔着,半点肌肤接触都不肯有。
然而,一切竟都是伪装。
不知从何时起,贺四爷隐藏在温和表象下的真实一面暴露在了阿清的面前。
贺作峰霸道,强势,在榻上不讲道理,还用缅铃逼得他极近崩溃,今日甚至还射在了他的腿根深处。
偏偏,这样一个人,不在乎被他扇巴掌,不介意他故意提不良于行的短处,更不反感他将脚踩在伤腿的膝盖上。
怪哉……
阿清看不透贺作峰这个人,翻了个身,神情纠结地蜷缩在了床榻上。
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贺作峰呢?
阿清不确定,却隐隐觉得,那个阴郁强势的贺作峰接触起来更真实。
他甚至想不起来贺作峰文质彬彬,谦和有礼的模样了。
他……不喜欢那样的贺四爷。
忒假。
贺作峰借着夜色回到贺家,祖烈的目光好几次落在他微红的嘴角上,但最后还是把满腹的狐疑咽了回去。
祖烈不敢问。
贺作峰转着轮椅,慢悠悠地进了卧房。
他看见铺好的床榻,难免联想到今日阿清在榻上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自己折腾的模样,下腹一紧,浑身又是一阵燥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