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腿不动,嘴皮子也是要动的:“只抱一会儿?不见得吧,四爷,您抵着我呢,肯定又要让我用手……还是腿啊?”
他垂头丧气地回忆:“您每回这么抵着我,都要弄好久……您怎么不说话啊?”
阿清还当贺作峰不肯承认,眼波流转,急得恨不能扒拉着手指头,替贺四爷回忆:“上回,您就是让我用腿夹的!再上回……唔。”
他未说完,成功激起了贺作峰刚平息的恼火,被男人掐着后颈,缠缠绵绵地封住了唇。
阿清双手推搡着贺作峰结实的胸膛,被亲得眼尾发红,还在那儿不死心地嘀咕呢:“看吧?我才没有瞎扯,硬成这样,肯定是要我弄出来的。”
他嘚啵嘚:“咱俩又不是头一回弄了,您藏着掖着做什么?”
阿清又踹了一脚,继而用脚尖蹭贺作峰裤管下的皮肤:“您嘴上不认,没用!下头比您的嘴诚实多了。”
言罢,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,伸手往贺作峰的腿间一探,继而眉眼飞扬,得意非常:“瞧瞧,我说什么来着?”
贺作峰彻底被阿清说得没了脾气,任由他的小手隔着裤子,掂着家伙事儿,又揉又捏。
“您快些啊。”阿清光捏还不够,嘴里就没有停下的意思,“弄完,我还得回去呢!”
他是真着急。
阿清是打着吃烤红薯的名号出来的,到时候,怎么同方伊池解释,自己出去那么久?
“祖烈会解释。”知道阿清在烦恼什么,贺作峰闷哼道,“不要想他了。”
男人边说,边捧住了他的脸,再次凑过去亲吻。
湿热的舌卷上来,灵活得与贺作峰这个人,简直是两个极端——不是说他的腿——阿清还没下作到,拿贺四爷的舌头和腿做比较,他只是觉得贺作峰看上去斯文有礼,亲热的时候,舌头却卷得熟稔,仿佛身经百战。
但贺四爷的家伙式儿明明白白地戳在那儿,的确是个禁欲了很多年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