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着我。”贺作峰咬住阿清的耳垂,教他怎么在情欲中支撑住自身,“不要松手。”
阿清果然听话地搂住贺作峰结实的肩,挺腰将自己送了过去。
湿热的触感愈发强烈,贺作峰仿佛被温暖的巢穴包裹。
那隐在双腿间的花园,甜蜜撩人,几乎成了他这段时间的心魔。
日思夜想,好不快活。
“阿清……阿清。”贺作峰赤红了眼睛,托着阿清的臀,狠狠地挺动起腰来。
他以前最不屑沉溺情欲,流连花丛之人,此刻却也成了世间第一等的俗人,满脑子都是阿清……和阿清那细嫩绝妙之所。
不进去,已是如此销魂,若是进去,又是何种滋味?
无尽的欲望从贺作峰的骨缝中渗出来,浸透了他被绵绵情欲填满的内心。
“阿清……”贺作峰搂着阿清,悍腰挺动,近乎失控。
阿清也没好到哪儿去。
他下腹发热,双腿绵软,早没了胜负欲,勾着贺作峰的脖子,一股接着一股往外流水。
果然是适应了,羞耻心也淡了。
阿清盯着贺作峰额角的一缕碎发,无悲无喜地想,原本他连湿了,都会惊慌失措,后来,他能接受自己湿的事了,因为他被贺四爷用手指捅出了无尽的水意。
再后来,他连流水都不在乎了,因为短短数日,情到浓时,他股间涌出的水意就成了溪流,细细一缕喷几息才停。
这大概就是能生的男子的命运。
阿清闭上了眼睛,细腰被贺作峰用两手牢牢箍住,下腹热意缠绵,不等凶悍的巨物抽上来,就喷出了细细的水流。
他在情欲的顶峰痛苦又甜蜜地挣扎,衣衫被推到了胸口,绵软的胸脯上传来阵阵热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