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牙切齿地想,都这样了,还硬呢。
“您也是。”阿清故意塌下腰,往下狠狠一坐,听着贺四爷的闷哼,眯着眼睛逼问,“这个岁数了,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,以前……没少折腾人吧?”
他原是不信贺作峰屋里头有人的。
可一来,绿莺的出现给了阿清危机感,二来……二来,他也是个男人,憋着不释放,一天两天还成,一年两年……不会憋出病吗?
阿清酸溜溜地嗤了声:“谁倒了血霉被您看上……哼,遭罪!”
“没有。”眼瞧着误会越来越深,贺作峰不得已开口,“阿清,我没折腾过旁人。”
“那您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?”阿清瞪圆了眼睛。
贺作峰的耳根稍稍发红:“自己。”
“自己?”阿清狐疑地皱眉。
贺作峰的颈侧青筋蹦了蹦,被束缚住的手也跟着晃了晃。
阿清想要的答案,贺家的四爷说不出口——那和他多年来固手的教条相悖,简直是要将他的羞耻心堂而皇之地从胸膛里剖出来!
“嗯?”偏偏,他还不知死后地追问。
“用手。”贺四爷忍无可忍,“阿清,我没有通房丫头,也没在外头和别人过过夜,我只有你!”
阿清拽着金链子的手骤然使力,逼得贺作峰向他靠近,二人鼻尖对着鼻尖后,不信邪地又问了一遍: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。”贺作峰趁机吻阿清的鼻尖,“只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