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金链一端束缚着贺四爷的手腕,另一端落在了他的手里。
在情欲中煎熬的贺四爷见状,沾了汗水的睫毛抖了抖:“别闹……会伤了你。”
话音未落,手腕一紧。
拽着金链的阿清勾起了唇:“四爷,我怕伤了您嘞!”
贺作峰顺势向阿清靠近,妄图挤进他股缝的肉柱隔着裤子弹动。
阿清难耐地扭着屁股,胸膛小小地起伏了几下后,宣布:“我改主意了。”
他将小手探到身下,利索地扯开了贺四爷的腰带,将那蠢蠢欲动的家伙式儿释放了出来:“我要您吃点教训。”
阿清扯完贺作峰的腰带,又扯掉了身上最后一块布料。
他光溜溜地骑在贺四爷的身上,纤细的臂膀自然也挂在男人的脖子上。
阿清窄腰慢晃,肉乎乎的腿根夹着肉柱厮磨。
离得近了,他能清晰地看见贺作峰颈侧的静脉随着呼吸突突地跳,也能听见贺作峰隐忍的喘息声一声响过一声。
“四爷,您得记住这种感觉。”阿清的手腕翻转,将金链缠在了自己的腕子上。
他无端产生了一种自己能控制贺作峰的错觉,另一只手也攀上了男人的脖颈。
阿清自然无法捏住贺作峰的脖子,但他的手掌还是尽可能地贴在了那片滚烫的皮肤上。
……我带给您的感觉。
阿清在心里默默地想。
他急不可耐地吻住了贺作峰的唇,细腰扭得如在海浪中游动的白蛇,淅淅沥沥的水流顺着腿根滚落,尽数浇在那根狰狞的肉柱上。